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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征十郎坐在地板，后背贴着衣柜，脑袋耷拉在胸前，目光呆滞，没有一丝明亮，如死水般毫无波澜，假如不是双肩还微微起伏，可能被认为是死人也不为过。
他全副身心被掏空得一干二净，属于自身的部分被撕扯下来，生不如死。他处于一个与现实世界分离开来的场所，他无法触碰三次元世界的一切，只能待在一个狭小坚硬的围城里。
呼吸停止了，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就连时间也静止了，所有事物凝固了，动态不再存在，静态主宰万物。
但唯一没有成为静态的东西便是刚才虐待哲也的画面，如不停倒带播放的视频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在他眼前，这一遍结束了，下一遍接着开始，中间没有一秒钟的停顿，如同永不止息的盛夏骤雨，加速他内心的空洞不断扩大。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对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全部以超（和谐）清无（和谐）码的形式呈现在他面前，他甚至伸出手就能触碰到它们的存在，它们带着鲜活真实的气息，犹如潮水般淹没着他。
最后定格在他脑海的光景是他扬起手甩在对方脸上的那一巴掌，随着那记耳光的落下，世界的某条轨迹改变了方向，行走在这条轨迹上的车辆拐进了一条幽暗深邃的隧道，前方是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征十郎清晰地感知到当他打了哲也后，他的人生从此进入了全新的阶段，这是他第一次掴了对方耳光，但很多事情只需要第一次就能改变一切，不需要第二次、第三次。现今摆在他前面的是一条不知会通往哪里的道路，无论是平坦开阔的阳关大道，抑或是只限一人通过的独木桥，他都会在这条路上与哲也同在。
他亲手斩断了一直以来与哲也维持的兄友弟恭的关系，重新打造了另一种前所未有的相处模式，如果说不后悔的话，必定是自欺欺人，他已经后悔到恨不得刚才赤司直接一脚踹死他，给他一个痛快，不要让他带着终其一生都难以消除的痛苦与愧疚活在这个世界。
从来没有哪个时刻会像现在这般令他想哭，但眼泪已流不出来，不管他的心沉重到什么地步，哭泣都与他绝缘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底让泪水放肆地奔涌。
征十郎完全不敢想象接下来要如何面对哲也，现在的他连看一眼对方的勇气都消失殆尽，巴不得找个地方埋葬了自己，不想面对哲也，更不想让对方面对他。他浑身颤抖，手抖得非常厉害，惧怕、惊慌、惶恐等情绪包围住他，他成为了被哲也抛弃的罪人，他的神明剥夺了他生存的权利，将他打入暗无天日的地狱。
他曲起双腿，脸埋在膝盖，任由撕心裂肺的痛楚与冷彻入骨的寒意侵袭着他。在这不见天日的苦难中，他带着一丝轻得被微风一吹就消散的乞求，乞求哲也回到他身边，乞求对方温暖他这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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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赤司将哲也抱进房间，小心翼翼地将对方放在床上，为对方盖好被子，他躺在对方身边，轻柔地将对方揽在怀里。他向篮球部请了假，提前带哲也回家，他还想着这几天都要请假在家照顾哲也，直到对方好了之后再回学校。
他抱着哲也一刻都不愿松手，仿佛这是他赖以生存的动力，从某个角度而言，确实如此。他的脑子里只装着哲也，再也装不下其他。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哲也的形象不停地浮上脑际，当他看到征十郎坐在昏了过去的哲也身上时，心脏一瞬间被捏碎了，头脑一片空白，往下所做的事情全凭本能意识行动，自控力土崩瓦解，本能意识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就算现在已离事故发生过去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他的意志依然没有回到他的体内，更不要说理性之类的东西，此时的他与理智无缘，只要稍微挑起一下他心里那把火，他就会将一切烧成灰烬。
唯有怀中的哲也才能让他那翻滚着滔天巨浪的负面情绪微微平复下来，假若哲也不在他身边，恐怕他真的会毁了这个世界，首先就把征十郎给毁得不留痕迹。
睡着的哲也就像一只乖顺的兔子，假使忽略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真的令人难以想象这么可爱的小孩竟然遭遇了一场毫无人性的折磨。赤司凑近弟弟，轻吻着对方的额头，然后往下亲吻那秀气高挺的鼻梁，彼此嘴唇相贴。
他一边吻着哲也一边用手指摩擦对方脸上的瘀痕，那青色的掐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面目狰狞，掐痕旁边还有一个深刻的齿印，泛着血点，他轻轻地抚摸那个牙印，眼里盛满了杀意，在想象中无数次用剪刀把征十郎剪碎。
“哲也…”赤司的手指来到对方脸颊的巴掌印，这通红的指印刺得他的眼睛酸涩无比，心也被掰开了两半。从哲也出生到现在，他不曾有过要掴哲也耳光的念头，更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征十郎竟然扇了哲也一个巴掌，还扇得特别狠，连嘴角都破损了。
一想到这里，无限的悲哀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他和征十郎在哲也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弟弟，不让对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但到头来伤害得对方最深的对象却是他们，他们一边打自己的脸一边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好哲也，委实讽刺到极点。
赤司眼下不想追究事情的原委，他没有心情了解事故的来龙去脉，不管哲也犯了多大的错误，他都不允许征十郎以这种方式伤害对方，尤其是甩对方耳光，这种行为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他吻着对方脸上的伤痕，假若能够通过亲吻拂去对方的伤口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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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军的人训练结束后回到更衣室，看到了坐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征十郎。
“喂，征十郎，你怎么了？”青峰走上前去，满脸疑惑地看着对方。
“征仔，你不舒服吗？”紫原也走了上来，在对方面前摆了摆手。
“征十郎你不是和哲也一起的吗？为什么哲也不见了？”绿间不解地问，他这句话在气氛中掀起了层层涟漪。青峰和紫原这才反应过来理应在这里的哲也不见了踪影，而且赤司也消失了，他们在后半部分的训练中再也没有见过赤司和哲也的身影。
三人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面面相觑，一同看向宛如死尸般的征十郎，直觉告诉他们赤司家的三位公子之间出了问题。
“哲也…”征十郎低声喊出弟弟的名字，只有这两个字才能让他稍微有点反应。
“征十郎，阿哲去哪了？为什么赤司也不见了？”青峰继续询问对方，对方依然没有回应他。
“赤仔和哲仔是一起回家了吗？”紫原挠着头发，“不过为什么不带上征仔呢？”
“征十郎，你和哲也以及赤司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绿间神情严肃，他察觉到事态的状况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
“哲也…”征十郎缓缓抬起头，双眼无神地注视前方三人，对方三人被他这副失魂狼狈的模样惊呆了，简直不敢置信这是他们平时所见的征十郎。
“喂，征十郎，你没事吧？”青峰想要将手搭在对方肩上，对方眼神一凌，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手，痛得他立即把手缩回去。
“你这种人没有资格碰我，只有哲也才能碰我。”征十郎的双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吓得三人往后退了一步。
青峰、紫原、绿间互相大眼瞪小眼，不知该拿征十郎如何是好，对方的状态很不对劲，还对他们充满了戒心，他们确信自己再上前一步，对方就会拧断他们的脖子。
就在三人准备打电话给赤司的时候，征十郎站了起来，低垂着脑袋，慢慢地走出更衣室。
“征十郎究竟是怎么了？和阿哲吵架了吗？”青峰紧皱眉头，看着被对方拍得通红的手掌，这是使尽全力地拍打，火辣辣的痛感烧灼着掌心。
“征仔的样子比听到美味棒宣布停产的我还要夸张。”紫原打开衣柜，开始换衣服，“不过征仔的样子实在太吓人啦，哲仔应该是被他吓跑了吧。”
“我认为是征十郎和哲也发生了争执，然后赤司过来圆场，最后带走了哲也。晨间星座占卜的报道说今天的射手座与水瓶座在一起会发生流（和谐）血事件。”绿间试着分析推断事情的因果，究竟是什么样的争执才会令征十郎变成这样呢？但比起征十郎，他更担心哲也的情况。
“我要打电话给赤司，我要知道阿哲现在怎么样了。”青峰同样十分担忧哲也，征十郎的情况这么不乐观，何况是哲也？
电话铃声响了十几下，由于无人接听而挂断，三人的心情更加紧张了，再拨了两遍，结果还是相同，不知是赤司没有听到铃声还是故意不接听。
他们烦躁得不行，恨不得马上冲进赤司的家宅，对哲也的现状一探究竟，但是他们连赤司家的地址都不晓得，唯一能与哲也保持联系的方式只有赤司和征十郎的手机。哲也有自己的手机，但赤司和征十郎不允许他们成为哲也手机上的通讯联系人。
赤司和征十郎还警告过他们——哲也的手机联系人只需要两个哥哥，不需要其他人，所以除了那对双胞胎之外没有人拥有哲也的联系方式，想要联系对方就必须通过赤司和征十郎。
三人无奈地叹气，这件事没有他们插手的余地，或者说那对双胞胎与哲也发生的种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外人插足的地方。他们只能待在界外，凭着蛛丝马迹的信息去了解那对双胞胎和哲也之间的状况，这种无力感流遍他们全身，即使脑子里有数不清的幻想，但终究不敢也不能付诸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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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十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待他清醒过来时，他已经站在了卧室的门前，门扉锁得紧紧，其他人包括他禁止进入。他呆呆地凝视绣着美丽的花纹的白色门板，这块门板不足以成为挡住他视线的阻碍物，他的目光穿过门扉直达到内里，哲也被赤司抱在怀里的场面一览无遗地映入他的眼底。
这个房间是他往日出进自由、与哲也相拥入眠的温室，如今却成为了他的禁地，他亲手丢掉了进入这个房间的资格，哪里也找不回来。他的手贴着门板，额头也贴了上去，冰冷的触感传入到他的体内，但远远比不上内心的寒冷，他的心脏被冻结了，血液亦凝固了，整个人被无形的冰块裹住，只有哲也才能将处于冰封中的他拯救出来。
他站了好久，久到无法用时间说明，他蹲下身子，靠着门扉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视线未曾离开过门面，他在等这道门打开，等出来见他的哲也，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见上哲也一面，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夜幕降临，夕阳被深蓝色的天幕吞噬，夺目耀眼的星光点缀在夜空，一轮皎洁的弯月露出了倩丽的身影，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辉，为附近的天空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星星好似在与月亮嬉戏，时而消失，时而出现。
路过走廊的一位仆人看到坐在地板的征十郎不禁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恭敬地问候对方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但被对方冷冷地扫了一眼，他就吓得不敢出声，然后朝对方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快速地离开了走廊。
征十郎没有心思与其他人说话，在被痛苦与孤独统治的时刻里，他想见的人唯有哲也一个，非对方不可、非对方莫属，如果要说为什么的话，这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求求你了，哲也，出来看我一眼吧，哪怕仅是一眼都能让我获得活下去的动力，体内的窟窿已经越来越大了，从窟窿里流出来的血也愈来愈多了，要是再也见不到你的话，我就真的要死去了，彻彻底底地死去。
良久，上帝接收了他的乞求，开门的声音使他一下子振作起来，他站起身来，满心欢喜地准备迎接他的神明，可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僵住了，因为开门的人不是他想念了许久的人，而是赤司。
俩人对视一阵子，双方神情复杂，复杂的性质并不一样。征十郎主要是错愕、茫然、无措，赤司则是愤怒、憎恨、不解。空气凝结起来，一场不可避免的争执即将来临。
赤司走了出来，关上房门，他上前一步，对方就后退一步，直到对方贴着墙壁不能再后退了，他就一巴掌甩在对方的脸上，这耳光打得非常响亮，充满了狠劲。
征十郎被赤司打得脸都偏了，嘴角溢出鲜血，他还没反应过来，另一边脸又被对方以同样的力道掴了一个耳光，他的头从右边撇到了左边，右边的嘴角亦没能逃脱破损流血的命运。
他没有反抗，任凭对方实施暴力的手段，这是他应得的下场，是他自作自受的后果，他无怨无悔，相较于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哲也，他承受的这点伤是微不足道。
赤司沉默不言，皱着眉头，嘴唇抿成一条线，他往征十郎的脸庞甩了六个耳光，之后揪住对方的衣领将对方甩在地上，他在对方的腹部毫不留情地踢上几脚，对方痛得抱住肚子并发出呻吟。
他仍然不解气，不如说是越打越来气，他残忍地揪起征十郎的头发，让对方的额头撞在墙上，“砰”的一声，对方的额头立即出现了可怕的淤青，差点流出血来。
征十郎被撞得两眼发黑，头痛欲裂，鼻腔盈满了血腥味，似乎鼻梁也撞断了，他被赤司扔在地上，对方往他的胸口踢了几脚，骨头都快要断了。
赤司粗暴地揪起征十郎的衣服，两眼发红地盯着被他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对方，厉声责问：“为什么要这样对哲也？为什么！！？”话音刚落，他又朝对方的脸落下一巴掌，对方被他打得吐出血来，尽管如此，对方依旧没有还手。
“不是说好要保护哲也的吗！？为什么要把他伤害成这样！？”赤司早已没有了平日的绅士形象，此刻的他比起虐待哲也的征十郎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位彻头彻尾的暴君。
征十郎忽然笑了一声，不知是讽刺对方的话或者是因为对方的话而嘲弄自己，他先是低声地笑起来，慢慢变成放肆地大笑。笑声包含了太多的情感，极具穿透力，摇撼着赤司，最后他笑得连眼泪都飙了出来，泪水与血迹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滴滴血泪。
赤司怔怔地望着狼狈不堪的征十郎，对方的笑声让他停下了的动作。
俄顷，赤司放开了征十郎，“你在笑什么？”
征十郎轻笑一声，笑对方问了一个可笑十足的问题，又笑不懂得回答这个问题的自己。
“征十郎，你是不是真的疯了？”赤司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像在问对方是不是喜欢哲也，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狂暴与戾气。
“是啊…”征十郎终于回应了对方，眼睛直直地注视对方，“我是疯了，所以我才把哲也伤害得这么深。”
“你现在连提哲也的名字都没有资格。”赤司的脸色又变得冷峻，他教训对方的口吻就像在教训一个连泥土都不如的奴隶。
征十郎再度笑了一声，悲哀地道：“我现在是连生存的资格都没有了。”
一阵静默。
征十郎用手慢慢擦去脸上的血泪与嘴边的血迹，脸疼到了麻痹的地步，他每次碰到伤口都不由呲一声，不用照镜子也明白自己的脸比鬼还难看。
“如果哲也不愿意见我，麻烦你拿把剪刀对准这里捅进去。”征十郎指着心脏的位置，眼神坚定，没有一点畏惧，“没有哲也的世界，根本就不是世界。”
赤司眯起眼睛，攥紧拳头，不屑地批判对方：“你现在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一点意义都没有。”
征十郎脸色一凛，猛然上前揪住对方的衣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斩钉截铁地道：“如果这些话是冠冕堂皇的话，我现在马上就把我的心挖出来，我说到做到，不开玩笑。”
征十郎对哲也的疯狂感情赤司是了然于心的，因为他和征十郎一样，对哲也抱着病态扭曲的感情，假如他位于对方的处境，他也会说出与对方毫无二致的话。
就在此时，门再次打开。赤司和征十郎齐齐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哲也，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哲也的视线在两个哥哥的脸上徘徊，待他看到身体遍布伤痕的征十郎时，蓝色的眼眸布满了诧异。他早在赤司离开之前就醒了过来，他一直站在房门面前，将两个哥哥的互动听在耳里，他听到赤司甩耳光的声音、赤司殴打征十郎的声音、征十郎撞在墙上的声音、征十郎的笑声，他可以凭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将房门外面的景致一目了然。
这是他第一次碰到哥哥们打架的场面，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全身是伤、狼狈万状的征十郎和全然失态、不可自控的赤司。面对这样的哥哥们，哲也的心比征十郎虐待他的时候还要难受许多，以往总是站在同一阵线的两个哥哥现在却互相伤害，从前美好的回忆抹上了无可消去的黑点。不管用什么方法，他们三个人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哲也…”赤司和征十郎一同叫唤对方，不约而同地吞了一口唾沫。
哲也看了他们许久，而后走到他们面前，踮起脚将揪住征十郎衣服的赤司的手放了下来，淡淡地道：“赤司哥哥，征十郎哥哥，到此为止吧。”
Anything from A to Z，tell me what you want to be. I open my heart to thee，you are my priority
TBC.
Pat Station：上一回和宿友聊到了方便面的话题，这一次聊到了零食的话题，和上次大致相同，宿友的父母都认为零食毫无营养、不给他们多吃零食，但我却有一个很爱吃零食的母亲，尤其爱吃巧克力和薯片以及紫菜。
家里的组合柜堆满了这三样零食，而且永远都吃不完，每次去超市时，母亲都会买一车的零食回来，比如紫菜和薯片，母亲每次至少买十几包，由于买的零食太多，导致之前买下的零食都发霉了。
然后我的母亲每次看到零食快要发霉的时候，都会逼着我们全家人把零食吃完，试过好几次一个晚上吃完了几盒巧克力和几包薯片，零食吃完之后她就继续买一车零食回来。
宿友表示纷纷很羡慕，接着我说了一句“当你经常看到整个柜子的零食都因为发霉而黏在一起并且还要去清理它们的时候，你们就不会再羡慕了。”
非常感谢我的母亲，导致现在的我对零食没有了好感，可惜家里的零食发霉事故依然还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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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第一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b6050d
第二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b85aea
第三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bb9f4f
第四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bd96a9
第五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c108ec
第六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c3cb5e
第七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c58b08
第八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c7e279
第九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c8d352
第十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cc7962
第十一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cd8853
第十二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cf0911
第十三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d21c70
第十四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da361b
第十五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dc5a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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