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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omatically 29

第二十九章：

　　赤司和征十郎钻进房间。室内一片漆黑，窗帘严密地遮挡窗户，隔离了外界的光线与噪音。他们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屏息敛气地凝眸细视酣睡中的哲也。小家伙踢开了被子，大半个身子露了出来，身体往赤司那边侧，胸膛微微起伏，均匀的呼吸声震动着他们的耳膜。

　　今晚哲也全面拉开与两个哥哥之间的距离，自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澡、一个人洗漱，每当那对双胞胎要碰他一下或者想对他说话的时候，他直接转身走人，看都不看哥哥们一眼。赤司与征十郎拿给他的感冒药他都不吃，他偏要吃从仆人那里拿来的感冒药，气得两位兄长脸色的变化比变色龙还要精彩。

　　由于身体不适，哲也早早上床睡觉。过了三个多小时候后，双胞胎才溜进卧室，获得了少得可怜的与弟弟亲密接触的时间。

　　哲也这一次的生气令他们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之前生气的时候对方还是会让他们喂他吃饭、给他洗澡，而这一次他是完全将他们挡在墙外，不让他们进入他的世界，连瞄一眼都不行，这下子可真把赤司与征十郎吓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弟弟的强硬与冷漠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他们原本以为只要好好地哄着对方，对方就会像以前那样原谅他们，可这次的后果逼到他们站在悬崖旁边，情况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

　　赤司与征十郎深知自己玩大了，真真正正地捅出了一个马蜂窝来，史诗般的灾难降临到他们头上，他们往前走一步便是万丈深渊，身后已没有了回头路。俩人头疼欲裂，眼前的困境比深奥的数学原理还要难上130倍，他们想不到办法补救，只能在黑暗的环境里听着时间的步伐声而注视怀中的哲也。

　　俩人为弟弟盖好被子，轻轻地抚上对方的脸，用指尖描绘对方的五官轮廓，从眉骨到鼻梁再到嘴唇，这一切早已深深地烙印在他们的灵魂里，但每一次的触摸都会让他们的灵魂幸福地起舞。

　　他们用手指各拉着哲也的两根食指，暖乎乎的热流从对方的手指传入到他们的身体，驱赶了笼罩了他们整个晚上的寒气与冷意，融化了冻结住心脏的冰块，让心跳重新获得了意义。

　　赤司与征十郎在观看哲也的过程中经历着一场激烈的心理风暴，他们不是没有想过以强硬残忍的手段来逼迫对方就范，并且相信对方在他们强大的威势下不得不屈服。

　　但是一看到哲也痛苦的脸庞与委屈难过的眼神，他们就恨不得拿把刀插入自己左心房的位置，可另一方面他们又从这种扭曲的关系里获得了不可言喻的满足，这种病态的情感能够填满他们体内硕大的空洞，从而让他们的内心变得充实。

　　他们觉得自己彻底疯掉了，这颗只为哲也跳动的心早已染上了罪恶的颜色。这种歪曲的感情正在以超出他们想象的速度迅猛生长，从每一次对哲也的伤害中汲取丰富的营养，一点一点地蚕食他们的理智。

　　尚存的理性奋力挣扎，不让这一可怕的怪物吞噬自己，但它也明白总有一天对方会完全毁掉自己，从此它再也不复存在，如今的它业已处于苟延残存的境地，拼尽全力地为自己谋得狭小的生存空间，而正因为它一次又一次坚强地活了下来，才会导致赤司与征十郎一次又一次地没法对哲也狠下心来。

　　它的存在不仅控制住了那对双胞胎心底暴走的怪物，也为哲也争取了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可是它的力气渐渐消失，它的身体也慢慢被那头怪物所吞食，它生存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拴住怪物的链子逐渐松开。再过不久，赤司与征十郎就会永远地抛弃它。而那一天一旦到来，那么它为哲也提供的保护膜将会土崩瓦解，对方的处境将会发生不可想象的变化。

　　每一次剧烈的心理挣扎，赤司与征十郎的精神状况就会变得更糟糕，对哲也的痛苦所产生的心疼与不忍也会随之减少，施虐与操纵的快感相反地随之增多。他们在这种情况下会十分难受，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支离破碎，但破碎完之后的每次重建都会令他们的世界更加牢固结实，抵挡外界伤害的抗力亦得到了提升。

　　因此赤司与征十郎对将哲也锁在阳台的自责与愧疚感很快就不见了踪影，他们难受的原因是哲也的无视与不理睬，特别是对方用那双盛满了冷漠神色的蓝眸凝望他们时，他们想要将那双眼睛挖出来，这样他们就不会因此而难过了。

　　赤司与征十郎并不打算真的向哲也妥协，一向都正确的他们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任何错误，自幼形成的高高在上的个性更不会令他们向任何人低下头来，就算是他们最心爱的哲也也不可以。某些时候，相比于那份对哲也浓烈深厚的爱意，那强烈到不正常的自尊心才是他们最想守护的东西。

　　他们与哲也十指相扣，身体紧靠着怀中的人儿，还各伸出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脚上，牢牢地套住夹在他们中间的哲也。

　　哲也似乎感知到了一股可怖的气氛向他扑来，他想要躲避这一黑暗的漩涡，却发现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被吸入其中的下场。他安静的睡颜皱起了眉头，他不安地扭动身体，却深陷于两个哥哥的禁锢，动也动不了。

　　“晚安，哲也。”赤司与征十郎分别亲了一下弟弟的脸，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然后在对方的气息中进入梦乡。

　　祝你有个好梦，我们的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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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早晨，哲也提出要去上学的要求被赤司与征十郎二话不说地驳回，对方二人以他感冒为由不允许他去学校，还强制性地要求他跟他们一起去帝光中学，由他们来照顾他，否则他们不介意又请一个星期的假待在家里照料他直到他不再感冒之后才回校。

　　疯子！神经病！哲也在心里骂着两个哥哥，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上学了，现在又要让他跟着他们去帝光中学，开什么玩笑！他们凭什么剥夺他上学的权利？他只是小感冒而已，根本不足以构成他不能回校的理由，这样下去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上学？

　　哲也死活都不肯跟赤司与征十郎去帝光中学，大哭大闹地对两个哥哥又打又骂。周围的仆人也看不下去，认为两位大公子对小公子的管制实在有点过分，尤其是看到平时那么可爱的小公子此时顶着一张可怜兮兮的哭脸他们就更心疼了。

　　有些胆子稍微大点的仆人上前劝阻赤司与征十郎不要那么逼迫哲也，可对方二人冷如利刃的眼神吓得他们不敢再说第二句话，那种目光如同在说假如他们再多讲一个字，他们俩人不介意将他们的舌头割下来，还要砸烂他们的饭碗。

　　“我不要和你们去帝光中学！我不要！不要！”哲也的情绪完全失控，泪如涌泉，被赤司抱着的他疯狂地用拳头捶打对方，甚至还狠狠地咬住对方的脖子。

　　“我讨厌赤司哥哥和征十郎哥哥！我讨厌你们！最讨厌你们！呜呜呜…”哲也哭得嗓子都哑了，他的身体被哥哥死死地按住，他不停地攻击赤司，可他那点力气在对方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这句话触碰到了赤司与征十郎的禁区。这对双胞胎视线冷厉地看着哲也。赤司冷冷地道，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哲也，你再说一遍。”

　　精神崩溃的哲也已顾不上山雨欲来的气势，他不怕死地对着赤司和征十郎大声喊道：“我讨厌你们！最讨厌你们！最讨厌了！最讨厌了！”他喊完之后，一股恐怖的死寂气氛笼罩在所有人上方。

　　所有仆人感知到一场可怕的暴风雨即将来临，死亡的气息漂浮在四周。他们面面相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远离暴风的中心地带。

　　全世界都知晓赤司家的两位大公子真的要生气了，他们无法想象这对双胞胎生气的后果，同时为可怜的小哲也默默祈祷，他们对这位小公子爱莫能助，毕竟自己的饭碗和人身安全重要得多，他们希望赤司与征十郎能够控制住自己，不要对哲也痛下毒手。

　　“哲也，你太狂妄了。”赤司怒极反笑，那骇人的笑意令在场的人头皮发麻，他的语气很温和，温和到让人没法呼吸，“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他话音刚落，马上将哲也用力地甩在地上，吓得其他仆人个个捂住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暴力的场面。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哲也的脸上，赤司的力道一点也不松软，而是卵足了狠劲，下定决心好好地修理对方一番。

　　“啪！”又一个巴掌扇在哲也另一边脸上，力道甚至比第一个还要大。赤司打得对方嘴角和鼻孔都流血，对方的脸肿了起来。

　　这两个耳光彻底使哲也安静下来，不再大哭大闹，宛如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变成一副了无生气的尸体。

　　赤司揪起弟弟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哲也，如果下次再说这样的话，那就不仅是扇你两个耳光那么简单了。”内心的怪物挣脱了束缚它的链子，朝着觊觎许久的猎物露出了锋利的獠牙与尖利的爪子，残忍地将猎物弄得血肉模糊。

　　哲也眼光呆滞，宛如一个木偶，失去了作出反应的能力，他两边脸肿得高高的并火辣辣地疼，口腔与鼻腔弥漫着血腥味。赤司打向他的两个巴掌把他的灵魂也一并打碎了，他整个人成为了他玩的那些拼图的碎块，不管如何拼凑起来，都没法拼出一个完整正确的图案。

　　征十郎拉开了赤司，抱起了哲也，看着弟弟两边脸肿得跟包子一样，不禁恼火于赤司的出手竟然比他还要狠辣，一看就知道是下足了死劲往脸上抽的结果。这也是赤司活了12年来第一次这么狠地去打一个人，而且打的对象还是自己最爱的人。

　　征十郎望着伤痕累累的哲也，心情五味陈杂，既有为对方的心痛也有认为对方是咎由自取的痛快感，那天扇对方耳光的光景与刚才赤司掴对方巴掌的场景重合起来，形成了一股极大的冲击力。

他没法寻找合适的词句来描述此时此刻的感受，这感受太过复杂，包含了数不清的情感，如若一块块碎片扎在心上。他不敢去碰哲也的脸，怕对方会痛，他只是静静地抱着对方，观察对方的表情。

　　赤司扫了一眼站在远处的仆人，以毫无温度的声音警告他们：“如果你们把今天看到的事情泄露了一个字，你们就给我好自为之。”

　　仆人们吓得纷纷低下头，心跳加快，紧张得冒出汗来，虽然他们看不惯赤司对哲也的暴行，但亦无力插手其中，唯有做好仆人的本分，不多管闲事、不多嘴多舌。

　　“不用给哲也处理伤口，就让他顶着这副样子给所有人看，让他记住忤逆我的后果。”赤司命令征十郎不能同情哲也，还把哲也从征十郎怀中硬生生地扯下来，他一手握住弟弟的手腕，快步离开家里。

　　赤司将哲也拽进车里，让对方坐在自己的腿上。征十郎随后进来，看着鼻青脸肿的弟弟，想到待会去到学校之后对方顶着这副被家暴过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心不由揪了起来。

　　“待会去到帝光之后，你一步都不能离开我和征十郎身边，听到没有？”赤司仍然怒意未平，口气硬邦邦的，全无往日温柔完美的哥哥形象。

　　哲也依旧没有回过神来，他的灵魂不知飘到了何处，久久没有回归他的身体，他的默不作声令哥哥以为自己又被弟弟当作了空气。还气在头上的赤司猛然掐住对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又要我打你一巴掌你才会说话！？”

　　哲也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就像草食小动物被肉食动物咬住了喉咙而发出哀求声。

　　“够了，赤司，适可而止吧。”征十郎看不下去了，没想到这家伙发起火来比他还要厉害，他连忙抱过哲也，让弟弟脱离危险地带。

　　“适可而止？”赤司就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露出一抹冷笑，眼睛半眯起来，“现在的适可而止只会换来哲也以后的得寸进尺，征十郎，难道你想以后再听到哲也对你说最讨厌你了之类的话吗？”他的语气充满了嘲讽意味，嘲讽征十郎的愚蠢。

　　征十郎愣了一下，对方的话戳中了他的心坎。诚然，刚才哲也大声喊着最讨厌他与赤司的话的时，他的确生气得想要将弟弟的舌头割下来，不让他再说出这些最伤人的话，因此他并没有阻止赤司打哲也。可此时的哲也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倘若他再不出手拉对方一把，那么对方势必会被赤司毁得半条命都没有。

　　“你冷静下来，赤司，你如果再对哲也出手，就不要怪我不给情面。”征十郎语气冷峻，以不容违抗的语气命令对方。

　　赤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锁住哲也呆若木鸡的神态，他通过深呼吸来平息心中的怒火。方才他听到哲也说出那样的话时，他的理智顿时瓦解，加上昨天又发生了那样的破事，还被哲也冷落了大半天，堆积如山的负面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使他做出了不受控制的事情。

　　其实他的心何尝不难受，他也没有想过事态会发生到这种地步，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局面，但为时已晚，发生了就发生了，时光无论如何都没法倒流。

　　赤司端详着打了哲也的双手，一个星期之前他还因为征十郎打了哲也而揍了征十郎一顿，如今他重蹈了对方的覆辙，下手的程度比对方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推翻了自己一直以来捍卫的原则——不打哲也，到头来还是将哲也推到更深一层的苦难中，简直讽刺到不能再讽刺。

　　他的心乱成一团，脑子没法进行思考，他说不清楚自己怀有什么样的心情，他只知道自己整个人很混乱，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碰到的一切都呈现一派破败凌乱的景象，犹如四分五裂的镜片，刺进了他的胸膛，刻画成了不可忘却的痛苦。

　　如今他们与哲也的关系已经去到了这种无法挽回的地步，要往回走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往前走，哪怕前方是一条不知会通往哪里的道路，路上布满了荆棘，地面布满了石块，每走一步，脚底就会被石头磨出血来，身体会被荆棘划出伤口，他们也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唯有与过去做了断，才能拥有未来。既然如此，他们只能挥手斩断以往的联系，以全新的姿态来面对今后的日子，对方吃硬不吃软，那好，他们就撕掉温柔的表皮，将内心的怪物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让对方清楚地直视他们的感情并将他们真正的样子看个透彻。

　　赤司与征十郎认为与其带着矛盾苦痛的心情来面对哲也，不如干脆呈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不想再一边当婊（和谐）子一边又要立贞节牌坊，索性对哲也实施全面的打压，令对方从今以后只会听从不会反抗。

　　这么想着的他们心里松了一口气，仿佛搬走了一个沉重的负担，对哲也痛下毒手的罪恶感也慢慢减淡了。不听话的宠物自然要受到惩罚，而三番四次不听话的宠物当然要受到严重的惩罚。

　　到了学校后，赤司抱起了哲也进入课室，对方的身体在轻轻发抖。所有同学一脸诧异地看着被家暴过的哲也，纷纷猜测赤司家的三位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看够了吗？”赤司不耐烦地扫了人群一眼，他恨不得将这么多双眼睛挖了出来。

　　所有人除了绿间以外全部移开目光，各自干自己的事情。唯有绿间满脸惊恐地来到赤司和征十郎面前，不敢相信眼前的哲也是他平时所见到的哲也。

　　“赤司，征十郎，你们到底对哲也做了什么！？”绿间几乎是吼出来，他的愤怒吸引了人群的注意。

　　“绿间，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回到自己的座位，不然你明天再也不能踏进这所学校一步。”赤司冷声命令对方。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逼我走！”绿间揪起赤司的衣领，一副要宰掉对方的气势，语气变得凶狠，“你把哲也伤害成这个样子我一定不会…”他话还没说完就因赤司发动天帝之眼的技能而跪在地上。

　　“绿间，我今天心情非常不好，不要逼我不顾同学的情分。”赤司的声音冷到连空气都为之颤抖，他散发出来的危险气场带着浓浓的肃杀之意，让整个课室的人噤若寒蝉，全部人大气都不敢出。

　　“真太郎，如果你明天还想继续来帝光上学的话，现在就回到座位上去。”征十郎的语气比赤司柔和一些，但透露出来的冷意同样使人不敢忽视。

　　绿间咬住下唇，愤恨地盯着面前的双胞胎，眼前这俩人所带给他的惧意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怖，即便他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但在那两道使人窒息的视线下他竟然动弹不得，肩膀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恐惧抑或是其他原因。

　　当他看向满脸是伤的哲也时，他觉得自己与呼吸绝缘了，他想要为对方做些什么，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呆呆地望着神情麻木的对方，心底的苦涩与压抑在他的体内不断制造空洞。

　　哲也死水般的眼神看到绿间的时候稍微有了一点波动，可惜他说不出话来，望着跪在地上表情愤恨幽怨的绿间，无力的大衣包裹住他，他已经不懂得去安慰对方了，他已经不再是对方所认识的赤司哲也，他只是一个没有了灵气的木偶，是一个任由赤司与征十郎鱼肉的宠物，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动声色与缄口不言，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绿间回到座位之后趴在桌子上，一直没有抬起头来，任凭老师与同学如何叫他他都没有反应。

　　哲也被赤司抱在怀里，哥哥在听课的时候不时摸摸他、亲亲他，可对方的触碰与亲吻在他看来犹若来自另一个世界，没有一点实感。只有当他不回应对方而被对方掐住脸的时候，他才找回到一点点真实的感觉。

TBC.

Pat Station：在B站上看了lex对电影《爵迹》的吐槽，实在大快人心，彻底满足了我这个多年郭敬明本质黑粉的心，也是我看lex的吐槽看得最痛快的一次，真是苍天好轮回，lex绕过谁。

PS：lex全名lex burner，是我在B站上最喜欢的一个UP主，因为这个UP的三观和说话的方式和我比较相似，尤其是他的声音特别带感，所以特别喜欢他

顺带一提，外网YouTube上我最喜欢的up主是Bart Baker，外号巴哥，是全球最火的恶搞大人，专门做欧美歌手的MV恶搞，特别有意思，B站上也有很多他恶搞的视频，推荐大家去看，而且一定要看柚子字幕组的翻译版本，它是我见过最没节操的字幕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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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第一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b6050d

第二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b85aea

第三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bb9f4f

第四章地址：https://a865245417.lofter.com/post/1cb6447a_cbd96a9